行走泸沽湖
至美的东西,往往是遥远的。这也是我把泸沽湖作为行程最后一站的原因。其实,很早以前就知道泸沽湖的名字了,一个是电视剧《西游记》中唐僧西天取经途经女儿国;再一是学习历史知道了摩梭男女之间的“阿夏走婚制”(阿夏走婚即“男不娶、女不嫁”的婚姻)。
出发那天的天气其实不太如意,厚厚的云层遮住了宁蒗县的色彩,却挤不出丁点雨滴。从大家的眼神可以看出来,每个人的脸上都夹杂着丝丝失意却又饱含期待的复杂表情。
经过四个多小时的颠簸,终于在翻过最后一座大山,车越过山颠时,大家不约而同地惊叹起来,只见群山环抱中一面明镜发出深蓝色的幽光,即便天气阴沉、云雾蒙蒙,但泸沽湖的美,实实在在地写在每位游客的脸颊上,她的美丽与宁静让人窒息。那种感觉,就像万丈光芒冲破云霄,直击心灵的震撼与感动,赶紧拿起手机,“咔嚓”拍下了泸沽湖的第一张照片。
车沿着蜿蜒的山路缓缓前行,明镜一般的湖水在眼前缓缓移动,角度不同、色彩变幻,散发出羞涩的幽静,满目的“诱惑”不知从何开始收揽。故作平静,内心却满怀激情,尽无处倾泻,只希望快快到达湖边,掬一捧湖水,清洗我的渴望,解脱我的相思。
三月的泸沽湖宁静而深邃。在酒店稍作休整,天公也算作美,看到阳光破茧而出,小伙伴们再也按捺不住,奔向湖边。平静的湖水,倒影湖岸延绵起伏的山丘;湖里的白云,似一朵朵雪莲竞相绽放,让人忍不住想摘取一朵;就连湖边的枯草,也是密密匝匝,不沾一粒尘埃;不时有小鱼儿在水中穿梭往来、自由自在。此情此景,好不惬意,真想掬一捧清澈的湖水畅饮,又怕扰了宁静。生性好动的我,还是忍不住在湖边尽情跳跃起来,从摄影师抓拍的效果来看,这一次,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高。
房东叔叔是纳西族,阿姨则是摩梭人。晚上回到酒店,侧门是房东家的祖母屋。在摩梭人心中,老祖母是家里的权威,这间屋子用于家庭会议和祖母休息。炉火不能熄灭,生生不息。与几个小伙伴,同叔叔阿姨坐在火炉边,喝着香茶,嗑着瓜子,倾听着关于泸沽湖与摩梭人的历史与变迁……
借着头一晚的兴奋劲,第二天一早,我们包了一辆车环游泸沽湖。亩的草海,虽然草枯叶黄,它如镶嵌在泸沽湖东面的琥珀。草海,因长年泥沙淤积,湖水较浅,生有茂密的芦苇而得名。
草海过后,便是走婚桥,号称“天下第一爱情鹊桥”。生活在“母系家庭”的摩梭人,奉行“男不娶,女不嫁”的“走婚”习俗。这座横跨草海、连接云南和四川两岸村落的木桥,长达余米,为“走婚”的“阿夏”提供了便捷的通道。如果了解走婚习俗的话,就知道走婚桥一定要去,如果男方在走婚桥上背起自家的爱人,则他们的爱情会受到祝福。桥上游客摩肩接踵,难免会有游客不小心把手机或者设备掉落湖中。湖底的芦苇丛生,盘根错节,通常一旦掉进水里,就连捞回“尸体”,也成奢望。
再走半小时,来到情人滩。洼垮湖湾的十里沙岸,杨柳依依,环境优美。黄昏时分,双双情侣携手漫步,纵是无语,也尽得温柔。情人滩过后,便是情人树,据说,在泸沽湖的旁边,凡是生长出来的树,皆是成双成对的情人树。一双一对,生长在泸沽湖旁,如亲密伴侣,如胶似漆,都被当地人称之为情人树。
里格半岛,是泸沽湖海湾内一个美丽的半岛,三面环水,左右青山环抱,傍立格姆女神山,由于湖水是女神的泪水,又说是女神的明镜,故景色千变万化,奥妙无穷。“格姆”意为白色女神,格姆女神山在摩梭族传说中是格姆女神的化身。听司机师傅讲到,她能预测当地的天气预报,若是神山上则碧空万里,近期的天气风和日丽;若是神山云雾缭绕,则近期天气阴雨霏霏、甚至连月不开。
泸沽湖的美,是无法用语言描述的。相信每一个来到泸沽湖的人,都会被她的美融化,即便穷尽所有赞美的词汇,都不能满意的表述自己心灵对她美的感受。倘佯在泸沽湖边,思想一片空白,没有一点点杂念,唯有让心灵尽情的感受,感受上苍赐予的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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